豪门专宠:重生萝莉逆袭

作者:佟言

文字大小调整:

“去中国大半年,你的中文比以前进步很多,连古话都学会了。豗璩丣尚”

    谢嘉树仿佛没听懂谢嘉禾的意思,似是而非的去点评他的语言水平。生意人,最注重的是言语上的圆滑,心知肚明,却不得罪人。显然,谢嘉树不想把自己和堂弟的关系搞僵。

    他又说,“惠佳怀孕反应强一些,是她自己体质的问题,不怪你们。”

    言外之意,他不怪无瑕把他夫人弄病了。多宽容的丈夫,自己的老婆险些流产,不仅脸上看不出来一丝紧张担心,还大度的表示不追究过错。

    语言真的是一门艺术,谢嘉树三言两语,就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。

    但,年轻一些的谢嘉禾在人情世故上,不比他差。

    谢嘉禾定定的看着谢嘉树,突然明白过来什么,轻轻的笑了,“原来是我多心冲动了,我不应该质疑你的能力。”

    在能力二字上,谢嘉禾着意强调,“无瑕一直心惊胆战,怕大嫂出意外,既然你成竹在胸,想必也不需要无瑕的道歉了。”

    谢嘉树眼神压沉,谢嘉禾眯眼笑,两个男人旗鼓相当,谁也不对谁示弱,谁也没被谁压制住,像一场博弈。

    无瑕从谢嘉树的房间里出来,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前世她的生活环境相比谢家单纯的多,她和谢家兄弟的段数差的不是一二个等级。

    要不然当年,她怎么那么轻易被黄博伟他们陷害呢。

    无瑕觉得谢嘉树可能知道谢嘉叶身上有伤,退一步讲,他一定知道自己母亲不喜欢谢嘉叶,可是他和佘惠佳一样无动于衷,对谢嘉叶的关注度,也许还不如佘惠佳。

    如此奇怪的家庭,如此奇怪的态度,就好像,谢嘉叶不是他们亲生的一样。

    无瑕的思维到这个点,停滞了一下,

    难道谢嘉叶不是谢嘉树的儿子?

    无瑕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一个迷宫,她问谢嘉禾,“我发现Lim只穿白色的衣服,为什么?”

    “他没跟你说?他对所有染料过敏。”

    染料过敏?

    无瑕第一次听说这种过敏原,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

    “娘胎里带出来的病,他不能穿有颜色的衣服。”

    无瑕惊讶,“浅色的也不行?”

    谢嘉禾摇头,“不行,包括容易褪色的塑料玩具,有色积木,他都不能长时间触碰。”

    难怪无瑕没看见谢嘉叶玩过玩具,不是抱狗,就是拿着平板电脑,“如果他沾了颜料,后果很严重吗?”

    “我们都没见过他过敏时的样子,因为我大哥在外把他保护的很好。”

    在内就任由自己母亲虐待他?无瑕在心里嘀咕。

    不久后,这个小风波的**到了,

    谢嘉树虽然无所谓,可是他老母很有所谓。

    舒春仪自己开车,把车堵在谢家花园入口,这次,她不跟孩子扯皮,不找无瑕的麻烦,她直接对上谢嘉禾,以长辈的身份怒斥他,

    “上次我大发慈悲,饶恕她,念在她是个孩子,不懂事。我没想到她又去招惹惠佳。我不管你自己捡什么东西,什么垃圾回来,不能祸害到我们家,惠佳肚子里的孩子用她的命换,都换不起,我还嫌脏。”

    舒春仪的话说的相当难听,完全不介意撕破脸,也不把谢嘉禾放在眼里,她就是在辱骂谢嘉禾,无瑕是垃圾,他不就是拾荒的么?

    所以说,舒春仪这次真的气过头了。她看无瑕的目光,恨不得吃了她。

    闻讯赶回来的谢世诚想‘拉架’劝和,结果舒春仪一个眼神,他就退宿了,谢家老大居然是个怕老婆的孬种。

    那些佣人悄悄的在角落窥视,看热闹。

    谢嘉禾非常理智淡定,没说一句话,让舒春仪在那儿骂他,自己用身体稍微挡住无瑕,从某一些角度看过去,无瑕像依偎在谢嘉禾的身影下,受到他的保护,受到他的垂怜。

    “我今天就把话摊开来说吧,下周谢家的家族聚会,我不想看见她出现,你买机票让她滚回中国也好,让她搬出这里也好,她必须立刻消失在我眼前。”

    舒春仪指着无瑕的脸,尖锐的指甲像一把蘸了毒的箭头。

    谢嘉禾沉得住气,一直维持从容淡一个笑,直到这个时候,才敛了笑,眼神微冷,“我姓谢,我叫谢嘉禾,我是谢世谨的独生子,是郡邑谢家第十二代孙。请问,您以什么立场,什么身份指使我?”

    无瑕惊呆了,这才是身为谢家的人荣耀和高贵,真正的清高倨傲。舒春仪一个外姓人算什么?她舒家又算什么?盘踞在南洋小国的土霸,出了这个国家,失去谢家的势力,谁管你舒春仪是圆是扁。

    舒春仪彻底惹火谢嘉禾,一而再再而三的煽风点火。是,无瑕被舒春仪舒青蓝刁难的时候,他没有帮她,甚至没有为她说一句话,但并不代表,他就怕了舒春仪,就忌惮舒家。谢嘉禾记仇,而且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。

    如果舒春仪冷静一些,回想红石基建副总徐逍是怎么倒台的,也许能体会到谢嘉禾残酷的手段,避免往后的悲剧。

    可惜她已然处在暴怒状态,谢嘉禾用身份刺激她呀,

    “拿身份压我?荒谬,我当年为红石集团出劳出力时,鬼知道你在哪里,谢世谨除了玩弄风花雪月还有什么用?他被逐出家门,而你也不过个杂种。”

    四周一片静。

    舒春仪说的太过分了,无瑕都感到气愤。

    谢嘉禾忽然弯了弯唇角笑了,是真笑。对着舒春仪身后说,

    “爸爸,妈妈,你们总是当压轴的那一对吗?又不是舞会。”

    众人皆惊,无瑕回头,顺着谢嘉禾的目光看去,眼里有一丝惊艳。

    “怎么我们一回来,就赶上热闹呢,好像还听见了我的名字,有人在骂我?难怪我一下车就打了喷嚏。”

    说话的男人和谢嘉禾五官轮廓有五分相像,不过比他成熟了不止一点半点,人更慵懒,就是这么慵懒的气质,他并没有笑,可给人的感觉,他在笑,像是最悠哉的神仙,俯瞰人间,人间一切冷暖在他眼里就是昙花一现,不值大题小做。